第三只眼睛看世界——将来不再有盲人
2009-12-24 14:14:18 一天早晨,在福罗里达州盲人弗莱克与往常一样驾车去上班。出门前总是不忘戴上一副酷酷的黑色宽边眼镜,这眼镜正是弗莱克能与常人一样看清世界之奥秘所在。你看他熟练地驾车上路,在工厂滤水池旁准确地提取水样,在实验室里一边核对数据、一边飞快地敲打键盘,下班后与女友一起上影院欣赏大片……你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居然发生在一个盲人的身上。科学家告诉人们,这并非神话,再过几年它就会变成现实,因为人们已开启一项让盲人重见光明的计划——将来不再有盲人!不信,你先来看看。
用“耳朵”画画
“远看山有色,近听水无声。”一个画家对颜色的认识和理解是非常重要的。那么一个色盲患者可以画出彩色的作品吗?可以的。如果他有一个神奇的“eye-borg”。
他叫尼尔·哈比森,是一位不辨颜色的画家。3岁时他被查出患有“先天性全色盲症”,他的眼睛里只有黑白两种颜色,面对地球仪他只能看到一个难看的圆球;吃早餐时,他总是分不清果酱和番茄酱,常常闹笑话。在母亲的熏陶下,尼尔从小就喜欢绘画、音乐等艺术。尼尔的素描画得好极了,可是令他苦恼的是没法给画上色,使他的作品黯然失色,老师为他叹惜,尼尔也为此而流泪。
幸运的是科技神力光顾了他:一种叫做“eye-borg”的神奇装置诞生了,这种电子眼可将360种颜色转换成对应的声音,尼尔戴上电子眼后,就能听到不同的颜色发出的各种声音。对尼尔来说,画画就像作曲一样美妙。从此,尼尔带着五颜六色的调色板,走遍了欧洲各国,成为了一位名副其实的彩色画家。
通过耳朵,听觉和视觉之间进行转换——尼尔·哈比森在利用eye-borg作画
用“舌头”看世界
盲人可以登山吗?可以吧,只要有向导带路。不,我说的是真正独自一人面对岩壁。这怎么可能呢?可以的,韦享梅尔就是其中一个。他是一名训练有素的登山运动员,曾于2001年征服过珠穆朗玛峰。
你想要知道,在他身处悬崖绝壁又无向导的情况下是如何翻越障碍向上攀登的吗?答案竟是“以舌代眼”。这并非是愚人节的玩笑,你看:在距离山顶10米处,韦享梅尔的脚稳稳地蹬在岩壁的凹槽里,他正在寻找下一个支点,这时额头上的一个摄像头可帮了忙,出现在摄像头里的一个支撑点图像,一下子传到了埋在他舌头里的电极网上,韦享梅尔通过舌头“看”到了它,于是伸出手臂,手指紧紧抓住了它……他终于到达了山顶!
韦享梅尔所用的这个奇妙装置叫做“智慧之窗”,它可以自动转换触觉和视觉。平时,在他的住所里,韦亨梅尔用它和女儿一起玩球、下棋,玩剪刀石头布,尝试着不用摸索就能拿起咖啡杯,甚至能够将字母和数字区分开来!“智慧之窗”的确是盲人的好帮手。
通过舌头,触觉和视觉之间进行转换——韦享梅尔在利用“智慧之窗”独自攀岩
用牙齿看世界
57岁的爱尔兰男子鲍伯在一次爆炸事故中双目失明。令人不可思议的是,英国专家将他儿子捐献的一颗牙齿改造成了“仿生眼”,并将这颗牙齿植入了鲍伯的右眼窝,他失明的眼睛居然奇迹般地恢复了部分视力。
“再生眼”来了……
7年前的一天,盲人白兰德被护士推进手术室,眼科教授胡美因正为他进行首例复明手术。胡美因教授用手术刀打开眼球后,把一块带有16个电极的芯片放了进去,再仔细地把它与视网膜上的神经相连接……手术结束后,教授再让他戴上一副特制的眼镜。奇迹发生了,在5岁后再也没有见过任何东西的白兰德大声地喊了起来:我的上帝,我看到了18岁儿子的身影,这太奇妙了,一切就像神话一样……
通过视网膜,直接在眼睛里做文章
史蒂文是个18岁的英国青年,他从小患有“先天性黑内障”眼病,这是一种由基因变异所导致的失明。日前,他接受了伦敦大学眼科专家两个小时的手术,专家为他的视网膜注入了健康基因,让他原本视力极差的一只眼睛重获光明。“现在连天黑时,我也能看清东西了”史蒂文兴奋地说。
现在,五彩缤纷的“造眼工程”正在行动,专家们预言,到2014年人造视网膜问世时,也许“失明”这个单词将永远和人们告别!